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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默默地收了动作,眨着眼,流露出讨好的神色。    贺品安却走近他一步,将他逼向电梯的一角。    “小母狗,”他同他低声耳语,“再快一点。”    阮祎满脸通红,再没有方才的跋扈,掌心贴在男人的性器上,顺从地加快了磨蹭的速度。    贺品安送了他一套情趣内衣,纯白色的,细吊带,长裙摆,层层叠叠的薄纱上缀了碎钻,串着若隐若现的银线。    阮祎起先还以为那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。    将它从礼品盒里拿出来,看到胸前的交叉绑带直开到了肚脐,阮祎往下摸,摸到了一条男式蕾丝边丁字裤。    想到这是贺品安送给他的,指尖也发起烫来。    他喜欢,他当然喜欢,完全是他的喜好。    接着,他看到了头纱。    他终于反应过来,是婚纱。    可是……做成这样子。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,悄悄用手藏住了脸。    贺品安也没比他好多少,同样无所适从的样子。    他说:“都是柳绿沂出的馊主意。”    阮祎揉着脸蛋,小声地说:“真老土。”    他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这样讲的,贺品安却当了真。    男人有些慌乱地将盒子挡在身后,说:“那就不要了。”    “你都送给我了。”    “我之后再送你别的。”    “我喜欢这个。”阮祎目不转睛地看他,“就要这个。”    他颤着睫毛,问他的叔叔——他的爸爸。    “今天就穿这个做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