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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贺品安醉醺醺地看他,不知道那人什么意思。    路上堵,一直堵,阮祎听见此起彼伏的喇叭声,心中也跟着焦躁起来。    等了半天,前面的车也不走,贺品安的消息却来了。    贺品安让他不要来接了。    寒意从指间流窜到心脏。阮祎咬着内唇,手指悬在屏幕上,忍不住想要给他打一通电话。    问问他是不是在会所里遇到了更合适的人。    那人的伟大之处是不是恰在于永远不会爱上他。    每个人都会说,阮祎不明白。    时至今日,他仍然不能明白。    年轻是一种错误,爱也是一种错误,一切美的伶俐的都变成一种错误。    他只是不情愿接受这套法则。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说他不明白。    他到底没有拨出电话,只是执着地前往了,用他最后的硕果仅存的勇敢。    站在会所外面,阮祎知道倘若没人带他,他是进不去的。    思来想去,找到了任遥。幸亏这人今天当班,听到是他找来,很快便下来见他了。    阮祎实在是找对了人。方才任遥恰在那聚会里,就在贺品安跟前,因此知道整件事的始末。他知道贺品安分明叫了阮祎来接,紧接着喝到掺了东西的酒,又在晕乎时,让他给阮祎发消息说不要再来。    此时阮祎站在他面前,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    “回去吧,没什么事。”只好用这种说辞暗示他。    “哥,让我进去。”    阮祎站在台阶下,小小的身子,拖带着大大的行李,显得很脆弱。    任遥隐约猜测到,二人的关系早已发展得很不一般。    “这……”    见他为难,阮祎便一转身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