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叶,

    后来的千晓时常想,

    若此刻他们之间有一杯刚晾好的桂花茶;

    若此刻他便知自己就是女子;

    那么这份平静的眼波里是否会流露出一丝的慌张?

    “先生?是你啊?”。

    “是我,”男人回答,“夜色已深,山中常有野兽出没,怎么一人出来?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千晓低下头,飞快思索后决定瞎扯:

    第5章他

    “我不想瞒先生,我从小就有个毛病,就是一到夜里啊,这头就疼,三岁那年有一个癞头和尚经过我家,他说我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热病,每天夜晚用天然的湖水泡一泡便能缓解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下,露出两颗虎牙,发尾的水中落入湖泊,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晕,

    青年:“哦?那位和尚可有说根治之法?”

    千晓思索着歪头道:“有,但很难,它要春天的白牡丹花蕊,夏天的白荷花蕊,秋天的白芙蓉蕊,冬天的白梅花蕊,各十二两,在春分那天晒干,再要雨水那天的雨水,掺在一起做成药丸,”

    千晓紧靠着石壁,抱着胸口,尽量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更像个男孩,“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,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青年摇头。

    “冷香丸,是不是很好听!”

    “嗯,以冷香对热毒,巧妙,只我未听懂何为春夏?何为春分,何为,”青年停顿片刻,“雨水日?”

    千晓手暗戳戳地玩着水,提瓦特的璃月虽然和她原先的世界语言相通,民风相似,但自然规律上有很大的不同,于是解释,“那是我家那边的说法,但是这样做的太麻烦了,还是泡澡来的方便。”

    青年若有所思点头,信了她的鬼话,

    “既如此,我便离开,不扰你休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