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硬茬子

梁曼动也不动,好像真是昏Si了过去。

    点点猩红又从衣衫下争相涌出,染脏素白。此时屋内香气越发浓郁,甚至厚重的盖过了铁锈的味道。他被香气环绕,馧馞的快要喘不过气。脑袋愈发昏沉了,深处涌出的兴奋有些按耐不住。

    本来就呕血不止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让他强撑着又挥了几鞭子,直到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此时刘煜城已是头晕眼花。他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,眼底映下的只有那素白的红的梅花。

    白与朱逐渐放大,占据了视野的一切。两种颜sE对b鲜明,妖冶邪YAng人心魄,让人神魂颠倒,丝毫挪不开眼。

    心脏重重敲打,响的快要冲出x膛。他几近窒息。

    慢慢的,他俯身靠近。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不停警告,心底却有一道奇异的声音告诉自己:

    这就是解药。

    指尖挑抹起一滴猩红,放入薄唇。

    鲜血入喉却并不苦涩。他阖眼细品,竟尝出一丝甘甜。像是某种奇特的香料,回味带着些醇美,甜美的他脑子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太香了。他真的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男人重重喘息。

    情难自抑,鬼使神差,他终于伸出舌头,T1aN舐脆弱的脖颈。

    入口的肌肤细nEnG柔滑。像是最娇弱美好的兰花,引得舌尖反复流连、一路向下…

    昏暗的刑房内香气铺天盖地,香的让人完全丢了脑子。原本不可一世的人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倨傲。男人像只被b疯了的公狗,没天没地的只知道咬牙狠命。

    醒来时外头高悬。已是正午了。这好像是他十多年来第一次睡过头。

    满院的蝉鸣吵的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