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
周徐映瞥了眼贺谦,将昨晚脱下的手表重新给贺谦戴上。 贺谦喉结滚了滚,薄唇一张,竟然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 周徐映弯腰,给贺谦穿衣服。 “给你洗过了,一会管家会把早餐送来,要吃。” “……” 周徐映给贺谦扣好睡衣后,单手扣住贺谦的后脑勺,轻轻一吻。 贺谦发狠地咬住,用力将周徐映的嘴唇咬破出血。 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。 周徐映舔了舔唇,在他眼里,这个印记不是报复,而是宣誓主权、是嘉奖,所以在直起身时,面色愉悦。 周徐映将床头柜上一个黑色方盒拿起,离开了卧室,去参加了葬礼。 翟为东的葬礼。 他前天晚上和翟为东玩了一个疯狂的游戏,他蒙上眼,给翟为东一个杀死他的机会。 翟为东的刀没落稳,只刺在周徐映小腿上,没能杀死他。 周徐映是个疯子,他热衷于在血腥中追求刺激。 对于翟为东、周成,甚至是沈家,他所用的手段,是一点点的将人逼近绝境,在绝境中给予一道亮光,最后残忍掐灭。 这才是极致的痛苦。 他善于创造这样的情绪。 周徐映站在翟家门口,将自已的“贺礼”放在祠堂上,踩着最后一场春雨走了。